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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韡:“颜色”是我认知世界的方式

  第十届AAC艺术中国年度影响力评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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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评选委员会的评审,第十届AAC艺术中国年度影响力评选“年度艺术家”、“年度青年艺术家”、“年度艺术出版物”三大奖项的提名奖正式揭晓。艾未未、耿建翌、黄永砅、刘韡、邱志杰(按姓氏拼音排序)入围年度艺术家提名奖。

艺术家:刘韡

  刘韡1972年生于北京,1996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油画系。刘韡的创作成熟于中国发展进程中的一个重要阶段,深受新世纪中国社会特有的变动和起伏影响——城市和人文景观的变迁对其影响尤为突出。作为活跃于上世纪90年代末的“后感性”小组中的一员,他以众多不同媒介,诸如绘画、影像、装置及雕塑等来进行创作,并逐渐以自己独特的艺术方式在世界舞台上受到瞩目。

  2015年,刘韡举办了两个重要的个展:分别是2月6日在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开幕的“颜色”个展,据悉,该展是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2015年度参观人数排在前三的展览之一;另一个则是在9月16日于香港白立方画廊举办的“白银”个展,这也是香港白立方举办的第一个中国艺术家的个展。

  刘韡的作品表现出了受后杜尚主义启发、与广泛现代主义遗产进行交涉的特征。他的创作将发生于中国的无数政治及社会转变所导致的视觉和智力层面的混乱凝聚成为一种多变且独特的艺术语言。其中,长期的“狗咬胶”系列装置作品、“丛林”系列帆布装置作品、“书城”系列书装置作品及近期的纪念碑式大型绘画《东方 No.5》代表了刘韡美学中的多样性:与城市息息相关的、激进的混乱,以及与抽象历史积极进行沟通的、平静的绚丽。

  (原文发表于2015年2月5日:【艺术人物】刘韡:一个观念艺术家的现实主义)

刘韡个展“颜色”展览现场,右为《迷局》,中间的多屏录像装置为《转变》,转变后为《迷中迷》

  “颜色”与“白银”都是我认知世界的方式

  在尤伦斯及白立方的个展上,刘韡带来了他最新创作的一系列作品。他分别将展览命名为“颜色”及“白银”。对他来说,两者都是他认知世界的方式。

  策展人田霏宇这样概括刘韡在尤伦斯展览的看点:“在当代中国如此复杂又充满视觉冲击力的一个语境下,能结晶出什么样的美学观念是我们关心的。我认为答案会比较接近我们将会在’颜色’展览展厅里能看的。”——作为70后最受到关注与认可的观念艺术家,刘韡即保持着新锐度,又己具有某种了代表性,也因此承担着一份高度的期待。

  刘韡的这批新作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大”:所有的作品都是大体量。一组由旧帆布构成的矩形长方体“布阵”成一个迷宫,这组作品的名字叫《迷中迷》,从材料上延续了2012年在长征空间个展上集中展示的帆布系列。这组作品依旧象征着丛林与现实,“丛林”的意象很大程度来自于刘韡的个人经验,而现实则可以从那些巨大帆布身上烙印着的国营生产单位字样上,直观地唤起人们关于集体经济生产时代的记忆。人们可以在其中穿行,感受,回忆,甚至坐下来,呆一会儿。在帆布矩阵中,还有一组由木头、书本及铝片制作的几何形体,或许对应着现实历史中的人们的形而上迷思。

  另外一件由镜面制成的作品:《迷局》在展览现场组成了一个类似于中国古代园林的结构,不规则与不对称性,错落有致,这些都是古代园林的美学,但其间的局部又夹杂着刘韡切割物体的某些线条,使之具有了陌生感。在刘韡看来,镜面的光则象征着“光阴”与“命运”。

刘韡:《看!书》 展览现场   2014  书、木头、钢     尺寸可变 摄影:唐萱   图片由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提供

  作品《看!书》由书本堆积切割成的几何形体,零星散落着,相互依靠,却不发生任何交集,搭配着一座貌似苏联风格的小型建筑,整体来看,萧条而又落漠。

  《受难》是一组装置作品,四面高立的墙对立,铝皮制作的不同“框架”,或相反,或重叠,它们表达了关于“演进与迭代”的进程,正如消失的风格。

  两个展览中最为炫目的一件作品来自于一块巨大的荧光屏构成的作品《转变》,屏幕放射出多种颜色,同时作品《迷局》的镜面会将这些颜色反射到全场。这也是对应展览主题的点晴之笔。——“我是一个视觉艺术家,我的表达是视觉,颜色是我们看待事物的一种方式,它覆盖于概念与材料之上,构成了我们区分事物、态度、阶级、好恶、以及一切的万物。” 刘韡说,但同时“颜色的转变是没有原因的,只是为了转变而转变,这件设备和屏幕本身,它的体量及其形式的简单且不断变换的方式,是我对于商业的某些方面的想像。”刘韡谈到。

  早在几年前,刘韡的一次展览名为“万物”,现在看来,这次又是一次“宏观”的展示,它创造了一个关于历史与现实的系统:古典、现代、东方、西方、命运、光阴、艺术、商业……诸多概念都有可能被涵盖其间,它们的意义重点不在于自身,而在彼此的对应,建构这个时空的关键这处在于搭建“关系”,在“关系”的交互中才能产生意义。

  关于展览,刘韡说:“在我做展览的时候,可能并不知道我要什么,但是知道我不要什么,把不要的东西全部丢掉,剩下的可能就是我想要的,基本上是以这种排除法来建构整个展览。每天推翻一些东西,到最后很大一部分是依据整个展览如何给别人更好的感官传递。其实整个展览的结构还是有各个层面的,将命运的、现实的、启示的、理性的东西放在一起。其实整个展览像是一件作品,最终每件作品消失了,变成一个展览的概念。”

  “永远不是解决一个问题,而是不断地去想、去推进,永远无止,没有一个尽头。做它的理由是因为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就像有一个断裂一样,作品需要一个跳跃,也是因为你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你才会去做,如果知道什么我就不用做了。对我来说,调整是调整概念,形体是早就已经存在了,大概有这样的情况,就要不断地来挖掘这个概念,不断地想自己怎么去让它更有理由在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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